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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善镇:“数学家摇篮”里的明星         ★★★
陆善镇:“数学家摇篮”里的明星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8/8/21 22:54:57
去年采访“寿星数学家”徐桂芳先生时,我曾经这样写过:

  温州素有“数学家摇篮”的美誉。一批灿若明星的数学家从这里走出,以各自的学术成就塑造了温州人的形象。姜立夫、苏步青、李锐夫三位数学界前辈誉满中外,众所周知。而喝着瓯江水长大的徐桂芳、谷超豪、方德植、白正国和杨忠道等,还曾担任过西安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和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等高等学府的数学系主任;北京师范大学前校长陆善镇;浙江大学数学系教授徐贤议;厦门大学数学系教授、著名数学家陈景润的老师张鸣镛;清华大学数学系教授张鸣华;浙江省数学理事会会长王兴华和干丹岩教授等也都是从温州走出来的数学家。

  今天,我们如愿采访到了北京师范大学前校长陆善镇。

  

  采访对象:陆善镇 著名数学家 北京师范大学前校长 教授 博士生导师(以下简称陆)

  专栏主持:金辉 本报记者(以下简称金)

  陆善镇,1939年11月出生于温州城区,小学毕业于中心一小(现广场路小学),初中毕业于温州七中,1957年从温州中学毕业,考入华东师大数学系。1961年毕业分配到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系任教。1980年至1982年,赴美国华盛顿大学(St.Louis)做访问学者,并被聘为该校数学系教授。1983年在北京师范大学晋升为教授。1984年1月起担任博士生导师, 1992年至1994年,任北京师范大学数学所所长。1995年至1999年,由国务院任命为北京师范大学校长。1999年在日本举行的第二届国际分析及其应用代表大会上,曾任调和分析分会主席, 2002年曾任国际数学家大会组织委员会委员、国际数学家大会调和分析卫星会议学术委员会主席。现任第五届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国内《数学学报(中英文版)》等杂志编委,国际数学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pplied Mathematical Science》编委,北京师范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数学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长期以来,陆善镇研究的方向是数学的调和分析,其主要代表性工作是:(1)与美国数学家Taibleson和Weiss一道解决了关于多重Fourier级数几乎处处收敛的R.Fefferman猜想的高维情形。(2)对长达36年未解决的多重Fourier级数强平均的局部化问题给于彻底解决。(3)开创了国际上对高维实Hardy空间逼近问题研究的新方向。(4)建立了被国际上誉为“方向性工作”和“大的进展”的振荡奇异积分算子有界性的判定准则。

  他曾获1985年国家教委优秀成果奖,1988年国家教委科技进步奖一等奖,1989年国家自然科学奖4等奖,1990年获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1990年获全国高校先进科技工作者称号。在国内外数学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近二百篇,其中近半数为SCI刊物上的文章,出版专著6部,其中英文专著4部。

  北京师范大学是著名学府,前身为1902年创立的京师大学堂师范馆,1908年改称京师优级师范学堂,独立设校。1912年改名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1923年更名为北京师范大学,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所师范大学。

  冒着酷暑,我从启功先生题写的“学为人师,行为世范”校训前走过,沿着树阴浓浓的校园小路,来到陆先生的办公室。这是他从校长位置上退下后回到数学科学学院的办公室,已经洗去了当年的铅尘,复归平静。

  不当校长仍很忙

  金:如今您从北师大校长的岗位上退下来了,没有了校长行政事务的烦琐和烦恼,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甚至还可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我说的是不是符合您的现状?

  陆:没有,我还比较忙啊!前几天刚从南方回来。因为我有许多学生,他们分布在国内外,与我还保持着联系。这次到南方先是到福州参加由福建师大主办的国际调和分析与复分析会议。与会者有近一半是我的学生,其中不少还是颇有成就的学者。与学生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之后,我又去了浙江丽水,丽水学院也有我的学生,丽水与温州毗邻,这次连回温州也没有时间了。我现在争取一年之中走两个地方,下半年安排去安徽师大讲学,你说我忙不忙啊。

  不仅如此,我每天上午仍来学校上班,还要同博士生讨论数学问题。按规定,大学教授65岁都要退休在家了,因为我还担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而且还带博士生,所以仍在上班。只是过去我每年招收两名博士生,现在我精力有限,仅招一位了。我还担任《数学学报》杂志(中英文版)的常委编委,负责论文的判断和推荐审稿人,最后决定签发。所以,我仍较忙,忙于跟我的专业有关的事情。

  金:是啊,您是学者,没有应酬的苦恼,这种忙是很充实的。据我所知,您是北师大民主推选产生的校长。校长是一所学校的灵魂,尤其是大学,是学术总的带头人,非常重要。当年如果没有蔡元培先生当校长,也许没有现代概念的北京大学呢。推选您当校长,说明您德才兼备,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令人敬仰。虽然您退下来了,对此还有何感言吗?

  陆:那是1994年年底,时任国家教委主任的朱开轩根据中央领导的意见,选择北师大和同济大学作为进行校长民主推选的试点单位。

  我系许多教授推荐我参加,我的内心十分矛盾。我思忖,担任学校行政工作,是要荒废学术的,而我最适合从事学术研究。但我对北师大又很有感情。当年我从华东师大数学系毕业,因在校时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头扎进图书馆,因而毕业时连共青团员也不是,那时强调“又红又专”,我留校无望,在系主任曹锡华教授的极力推荐下,21岁的我来到了我国师范学院的最高学府——北师大任教。1978年夏,北师大挑选第一批教师出国深造,仅4个名额,我成了其中的一位,我怎么不感恩北师大呢?还有朱开轩主任对我说,个人的学术业绩固然重要,但办好一所国家重点大学,不会比个人对社会的贡献小。就这样,我答应服从推选结果,此前学校的推选结果是,我以最高票当选。于是我这个没有当过系主任或副校长的,经国务院批准之后也就走马上任了。

  我在校长位置上工作了四年,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届满我再三要求退下来,平静地回到数学系当我的教授,带我的博士生。

  初中读书不用功

  金:我很敬佩您用“平静”两字表达您当时的心态。从校长到教授角色的转换,您能“平静”地过渡,这“平静”是一个人境界的折射。您是著名数学家,是温州这个“数学家摇篮”里的明星,请问您是从小就喜欢数学吗?其中受谁的影响最大?

  陆:先说说我的家庭吧。我们家在温州城区住过两个地方,先是嘉会里巷,后是麻行僧街。父亲当年是位职员,月收入仅35元,而我有8个兄弟姐妹,所以家庭经济拮据。我在家里是男孩中的老大,母亲特别疼爱我,平日里我是很淘气,很贪玩的。我的初中是在温七中读的,每天下午下课之后我马上到松台山玩耍,爬树放风筝,直到天黑才回家,虽然成绩不错,但谈不上用功。

  我对数学的兴趣是从高中开始的。当年温州中学的数学老师陈仲武和几位数学任课老师对我的影响很大。陈先生组织我们参加课外兴趣小组,学习讨论如何解高次方程,于是我开始偏爱数学。学习中,我不满足课堂学到的知识,积极参加数学兴趣小组,组织班里同学举行数学竞赛,而且由我出题目,进行评分。记得那时北师大就已经主办《数学通报》杂志,每期刊登一些难题让中学小读者解答,解答正确者,杂志还刊登了名字。我经常解答,后来杂志也多次刊登了我的名字。有意思的是,当1961年我分配到北师大时,有老师还记得我的名字曾出现在《数学通报》杂志上。从小培养兴趣,对一个人的专业是有益的。

  金:刚才您谈到1978年您作为北师大第一批访问学者出国深造,而且还被美国华盛顿大学聘为该校数学系教授。据我所知,当年我国有相当一部分的学者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深造机会,争分夺秒拼命用功,您也同样吗?

  陆:其实,我到美国读书已是1980年了,因为外语需培训好了才能成行。在美国我“奋斗”了两年。事情是这样的:我国政府给我们访问学者每月的助学金是300多美元,有的人为了节省,把住处租得老远的,租金每个月50美元, 而我为了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校图书馆和办公室里,就在学校附近用每月150美元的价格租了房间。这样,我每天晚上可以工作到12时后离开学校,生活工作方便多了,读的书也更多。因此,这两年也是勤奋的两年。

  在美国做访问学者期间,我与美国数学家Taibleson和Weiss一道,解决了关于多重Fourier级数几乎处处收敛的R.Fefferman猜想的高维情形。

  金:您曾经获得那么多的奖项,您觉得最满意的成果是哪一项?其中对人类的贡献是什么?

  陆:要说最满意的成果就是关于Bochner——Riesz平均的工作。这个课题在我出国之前就开始收集资料并动手研究了,并已取得一些成果。到了美国之后发现“Bochner——Riesz平均的几乎处处收敛”是个著名的猜想。我与美国数学家合作给予解决。也就是说,我们解决了等于临界阶的问题,而低于临界阶的情形,迄今国际上仍还没能解决。我所从事的研究领域是调和分析中的理论问题,后者已被证明对信号分析和地球物理等有重要的应用。

  大学校长真难当

  金:您曾担任过著名大校的校长,又是很有社会责任感的全国人大代表。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么件事,前一段时间,报纸上有一帧六位大学校长与手捧鲜花的女秘书合影的新闻照片。六位西装革履的校长分立两侧,中间站了个满脸笑靥的年轻姑娘,这样的照片无论放在哪里,在中国人的眼里,总归有点不能入眼,至少也不习惯。您能说说其中校长的苦衷吗?您理想中的大学校长是怎样的?您对温州大学有何寄语吗?

  陆:是啊,大学校长不好当啊。这张出了名的照片,为的就是大学的评估。其实,这类事情在大学里是经常发生的。当校长,从我个人体会就是政策不能朝令夕改,换人换新思路的做法。这对学校很不利,国外办大学有可值得借鉴的东西。我当校长时,搞了一套制度,其中有教学条例、科研条例和奖励条例等,这样校长换了制度还在,后面的校长是不断完善条例,我想应该这样。

  温州大学是家乡的大学。在温州创办大学曾是我们几代人的梦想,已经得以实现了。办大学就是要办出特色,不能跟着别人的屁股跑,走模仿的路子。温州大学想办成北大或清华那样是不可能的,可是得在发展中形成自己的特色。我很赞赏温州医学院的办学思路,把眼视科学办成世界一流,这才能形成强项。地方大学有特色才有出路。

  金:我还有个问题请教您。现在一些家长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心切,不惜一切增加对孩子业余学习的投入。特别是中国学生在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上频频获奖,国内的中小学生一窝蜂地都在参加“奥数班”,温州同样存在这一现象,您作为数学家对这些学生的家长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奥数班”变味了,有商业味道,我一直不主张。可以说是为了某种目的,将孩子们进行集中训练,有专门的老师进行辅导,目的性很强。而国际的通行做法则不是这样,它主要是为了检查学生的能力,随意性比较强,真正有兴趣的孩子才会参加。因此,虽然中国学生参加国际奥数比赛的成绩很好,但并不一定水平就高。

  虽然我们几乎众口一词反对僵化的奥数训练,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家长情愿或不情愿地把孩子送进“奥数班”,毕竟奥数成绩对于孩子的升学大有益处。这其中有利益的驱动,需要教育管理部门深思和政策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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